白倾辞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太过倒霉,才导致自己人生中第一个喜欢的人居然是墨文宾那个狗东西的对象。

    然而今天白倾辞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他让人在那边盯着墨文宾,为了防止曲竟遥受伤害自己一个人离开,可也只是预防,哪成想那狗东西居然真的敢带人回去。

    白倾辞车子开的飞快,路上接到消息曲竟遥也回家了。

    紧赶慢赶的到地方,就看到保镖站在路边,他下车过去刚要开口问什么情况,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

    青年面色惨白,冷汗将他的头发润湿,额角还有血迹,身下铺着一件外套。

    “我没敢动他,只是把他翻了个身。”

    白倾辞听懂了保镖的画外音,他现在也不太敢碰,现在的曲竟遥看上去太脆弱了,好像轻轻一戳就会碎掉。

    “多久了。”他嗓子沙哑,手发抖着想把他抱起,试了几下才把他抱进怀里。

    “刚刚,您再晚一点我就先把他送医院了。”

    白倾辞眼睛通红的盯着他:“收收你的心思。”

    保镖低头退后一步,没有吭声。

    “这是雇你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看白倾辞抱他上车,保镖才跟上去开车:“得去医院,他身上也有血。”

    白倾辞顾不上他的逾越,轻手轻脚的摸着哪里有伤,却怎么也没摸到。

    “是在哪里?”

    “……腿上。”

    白倾辞沉默了,做好心理准备正想去看,听到一声很弱的声音。

    “白先生……”

    “是我。”他僵硬道。

    “你怎么在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