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称病,推掉半月的早朝。

    然后揣上一把银票,带着几件衣服,手里拿了把宝剑,偷偷溜出了宫。

    ——直奔平州而去。

    系统咯咯咯地笑着,吐出两个字:真香啊。

    平州其实离京城并不远,也就一日的路程。

    但治安跟京城比却差很多。

    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这边的叙情馆和赌场虽不至于随处可见,但数量却较多,生意也是十分不错。

    白蓁找了家客栈落脚。

    见天色尚早,她用过晚饭后,泡了个澡还睡了一觉。

    等夜深了,才摇着一把象牙折扇,往花阳楼走。

    花阳楼是一家青-楼。

    青-楼跟叙情馆做的交易虽说都是为爱鼓掌。

    但叙情馆却要相对要高雅一些。

    而青-楼,就略显粗暴了。

    白蓁站在花阳楼的门口,抬眼望向门口的牌匾时,还能看到上方的公子哥们扭动着腰肢甩着绣帕,穿着暴露地招呼客人。

    而微风吹动窗帷时,还时不时地能看到别的房间内激烈的捆绑play动作大戏。

    白蓁展开折扇,挡在眼前。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说夜音尘在这里,白蓁其实是不信的。

    他那么清润干净,芝兰玉树的少年,永远都是白衣飘飘,不染纤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