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班内,邵音抽出一张酒精湿巾,从头到脚将草莓奶擦的干干净净,然后用湿巾隔着手指把奶放在柏杨桌角。

    “给你的,擦干净了。”

    “为什么?”

    “你不是解了我的围吗?小同桌。”她浅浅一笑,俯了俯身子。

    “这是谢礼。”

    容貌是最好的利器,邵音知道怎么去影响柏杨。

    果不其然,他的耳朵尖红了。

    但她偏又没有越过安全距离,柏杨只能压下异样的心态,应了一声,“嗯。”

    又是一节无聊的课程,邵音望着认真学习的柏杨,计上心头。

    他既然能接受自己的示好,也许现在的他病的没有后来那么严重,自己提出的请求也不一定被拒绝。

    “柏杨。”邵音轻轻唤了一声,往他那边凑了一些。

    后者身体紧绷,随时准备躲开。

    他并非紧张过了头,而是刚高一那会就有不少女生寻各种理由往他身边凑,她们仿佛不知道矜持这两个字怎么写。

    “嗯?”柏杨应了一声。

    邵音只在两人中间偏左的位置停下,“你中午有时间吗?老师让我去教务处搬书,好像有点多。”

    “没时间。”他笔尖停顿片刻。

    邵音撇了撇嘴,坏人,他从前都没这么和她说过话。

    从前.……

    一想到这个词她心就抽抽的疼,眼睛雾蒙蒙一片。

    什么时候自己这么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