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顿的眼睛瞬间瞪的浑圆,伊戈的话让他想起了往日的惨痛回忆,新仇旧恨相加,他竟战胜了蛋碎之痛,缓缓站起身来。

    “取我兵器来。”巴顿忍痛道。

    一柄约有一米多长,由坚硬的黑铁锻造而成,布满了尖锐如狼牙般倒刺的铁棒被跟班送到了他手中。

    “我要把你的骨头一寸寸打碎。”他森然道,凶恶的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不是吧,这都能站起来?

    伊戈脸色一变,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他就该连对方眼睛一并插了!

    不过时间由不得他多想,伊戈冲进吧台,从柜子里取出一柄锋利的斧头,那是拉普留在酒馆里安保用的。

    “我也会把你的头砍下喂狗的。”

    事已至此,伊戈也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他握紧斧柄,将锋利的一端对准敌人,死死盯着巴顿。

    开战前要放狠话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虽然他知道真打起来他肯定不是巴顿的对手,生存的理智劝他接受下跪,但穿越前十数年来社会的教育,氛围所培育出的感性人格告诉他,尊严与自由,要比生命更为重要!

    他可不想苟活下来后在无数个深夜后悔的辗转反侧。

    “法克!”

    下定决心后,伊戈大吼一声震慑,挥舞着利斧便要抢先动手。

    “今晚的酒馆,意外的热闹啊!”

    就在这时,戏谑的女子声音从二楼传来,全身笼罩在黑色黑袍里,看不清面容的女人缓缓走下楼。

    “啧啧,真可怜,小哥你这么俊的脸,被打成这样可太可惜了。”

    黑袍女人无视酒馆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旁若无人的走到伊戈身边,抬起一只白嫩的玉手伸向他。

    伊戈只感觉嘴唇处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随后嘴里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一股暖流传遍全身,疼痛感消散了不少,就连伤口似乎也不再流血了。

    巴顿看到这一幕,气的表情都扭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