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学习的压力,他们神清气爽,跟她们这种要参加高考的显然不是一个精神状态的。

    大家有条不紊地排列好。

    司砚站在楚夕月身后,莫莹莹在楚夕月身旁。

    陆行趁着莫莹莹没反应过来,悄悄跟司砚旁边的人换了换,站到了司砚身旁。

    陆行另一边的男同学看见陆行换了过来,小声跟他聊着,“陆行,我最近玩儿疯了,我就说你该听我的,走竞赛的路子保送就行,以你现在的成绩,就算进了北清也不能任意选专业,还不如保送呢。”

    “又不是司砚,学校还要指望他考个状元,咱们这样的,保送才是最省事的。”

    陆行瞥了眼身前的莫莹莹,他没敢回话。

    他怕莫莹莹知道他在她正后方,她就走了。

    幸好这时候摄影师让大家摆姿势,已经开始拍了,他这才松了口气。

    换了姿势拍了好几张。

    合影一结束,张娟站起身抬起两只手示意,“大家排队去旁边的桌子上领取白衬衫和马克笔,这衣服是给你们签名留作纪念的,男生去右边,女生去左边。”

    “好嘞!”

    ......

    领了衣服,莫莹莹就打电话将自己的私人摄影师叫了过来,抓着楚夕月就先摆拍了几张双人照。

    司砚就静静地在旁边等着,也不嫌她们磨蹭。

    他刚刚将白衬衫穿上了,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同学兴冲冲地过来找他签名。

    司砚捂着胸口,任由他们在他衣服上签着。

    他手里拿着一只橙色的马克笔,待他们签完,也同样准备在他们衣服上留了自己的名字。

    他拔下马克笔的盖子,正准备写,就被同学陈拓明制止道:“司砚,男生签橙色的,是不是娘了点儿?”

    司砚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到楚夕月身上,漫不经心地回答:“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