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林兰姜国富肯定不会给她留饭,姜晚早就不是会和姜国富分一点亲情给她的那个姜晚,她更不会为姜国富对她的冷漠而感到伤心了。

    姜晚径直走出了屋子,走到门口,她想到了什么,折返回屋中,她从空间中拿出一套符合这个时代装扮的衣服,她又拿出一瓶雪花膏,往脸上抹了遍。

    将自己好好捯饬了一遍,确保自己连头发丝都精细了,姜晚这才重新出门。

    淮安火车站。

    熙熙攘攘的人从火车站进进出出的,姜晚走到了售票处,她看了一眼售票处贴着的一张用手写的从淮安到江城,学生半价海报前。

    “同志,我一张买票。”

    “二块。”

    姜晚掏出一张学生证和一块钱,递给了售票员。

    售票员从一个黑色铁盒中拉出一张票递给了姜晚。

    姜晚伸手接过火车票,七零年代的火车没有月台,她只能到乘降站那边去上车。

    “这个同志,这边太高了,列车员又忙着拉其他同事,我看你挺着急的,一直在张望,要不我拉你上去?”

    姜晚记着霍北山之前和她说过一段经历,她知道霍北山会在今年省亲时,得知他有个兄弟受伤不得不提前退役。

    霍北山到时会搭乘这个时间的火车去看省外的兄弟,她抱着试试的心态,才会特意跑来坐今天这趟火车上,她没想到会这样快遇上。

    “霍北山!”

    姜晚回头望去,霍北山今天穿着一件军绿色大衣,头上戴着两鬓都是黑褐色毛的军绿帽子。

    他因为当兵的缘故,身姿挺拔,五官端正俊美,除了年轻了一些霍北山依然是他熟悉的模样。

    看到霍北山,姜晚激动得连手指头都在发颤。

    “你认识我?”

    霍北山被一个见都没有见过的女同志叫了名字,那个女同志喊他名字时声音还特别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