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梦尽,温知虞发完汗,高热便退了。
映桃和浅杏为她清理了一番,又给她换上干净的被褥和衣裙。
温知虞睡得很沉。
府医松了口气:“烧了两日,郡主总算退热了,否则,真不知回去如何跟长公主和侯爷交代。”
“好在郡主身体底子好,应当能很快恢复。”另一个府医道。
“嗯。”
府医熬药去了。
营帐内,除了安静守在一旁的映桃和浅杏,便是温庭柏、温庭瑞,还有个半边脑袋被白布缠起来的燕止危。
“咳……”温庭柏手抵在唇边,出声提醒:“世子,时候不早了,你该去巡山了。”
巡山?
燕止危哪里有心思巡山?
他横眉问:“沈怀璎是谁?”
温庭柏:“……”
“是啊兄长,沈怀璎是谁?”温庭瑞跟着问。
温庭柏:“这话,不是该由我来问你们才对么?我在外游学两年,一直未曾回过京城。
沈怀璎是谁,你们不是该比我更清楚么?”
“这姓沈的,一听就是沈家人!”温庭瑞道。
燕止危伸手挽袖口:“大舅哥,你幼时不是同沈迢安是同窗么?他以前叫什么名字?”
温庭柏看了他一眼:“迢安从未改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