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路上,燕止危一直闷闷不乐。
温知虞看了他好几次,欲言又止:“阿危,生气了?”
“才没有。”
燕止危哼了一声。
温知虞莞尔:“明明生气了,为何还不肯承认?方才在家里,是谁跟我说生闷气会生病的?”
“哎……”燕止危郁闷:“我不是在生闷气,我就是想不通。”
想不通?
温知虞问:“想不通何事?”
燕止危咕哝:“想不通,为何陆参能听懂你让他往温庭瑞药里放黄连,我却没听懂?
核桃几月能吃?新虞能买得到新鲜核桃么?
我觉得,是时候买点核桃来补补脑了。”
温知虞:“……”
她边走边道:“这段时日,应当是有鲜核桃上市了,没在新虞瞧见,大抵是这里没什么人种吧。
毕竟,新虞的农户大部分都是种庄稼和桃子。
核桃,只怕是要往深山里才有了,今年气候不算炎热,想来核桃也熟得晚了些。”
燕止危眸光璀璨地看着她:“阿虞,你懂得好多啊。”
温知虞莞尔:“这也是在风物志上看的。”
风物志?
又是风物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