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取岩蜜,说起来就难,真正实施起来更难。
阿贵和他爹寻了两棵扎根结实的大树树干,将绳索打结栓好,试了又试,确保百分百稳妥之后,才将绳索栓在腰间,又用带来的薄纱幂篱罩住脸和脖子。
做完后,蜜农才道:“一次,只能上两人跟我割蜜,轮番换人。”
燕止危挽袖:“本世子第一个来。”
颜九也跟着上前:“我陪世子一起,好随时护着世子。”
于是,余下的几个少年,也皆是一人配一个侍卫在旁边护着。
作为在场最有经验的人,蜜农选择去熏蜂、摘蜜,而年富力强的阿贵则去看绳索。
起初,燕止危只觉好玩。
直到被吊在半空中,没了落脚点,整个人处于凌空的状态去干活,他终于体会到了采蜜人的艰辛。
偏偏,采蜜的过程中不能说话,以防惊扰了蜜蜂。
他有样学样,拿着燃烧的的艾草,跟着蜜农的动作来熏蜂、采蜜。
中途,还不慎被蜜蜂蛰了好几次。
落地时,额头已被冷汗打湿,手上被蜜蜂蛰的地方已经变得通红、肿胀。
他刚一站稳,就疼得龇牙咧嘴。
偏偏,手上还沾了不少蜜。
几个少年一同围拢过去,小声问:“阿危,你没事吧?疼不疼?”
“疼死了。”燕止危甩着手:“又痒又疼,嘶……”
这时,蜜农挂在绳索上,捣鼓了片刻,伸手递出一物,用极低的声音道:“你们先把蜂刺挤出来,把毒血挤干净,再拿这个涂上。”
温庭瑞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