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完蜜农一家后,又留了银子,并在暗地里留了两个侍卫,一行人才回家。
走时,还把缩在角落的赵松贵一起拎走。
折腾许久,到家时都已经过了午膳时间了。
听侍从来报,温庭瑞和燕琼从陆参的院中朝门外奔来:“姐,阿危,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我和阿琼都快饿死了,我俩实在忍不住,分了一大块烤羊排呢。
你们要是再不回来,我俩就要生啃一头羊了。”
“烤羊排好啊……”燕止危道:“差一点,你们不仅吃烤羊排,还能吃上我们的宴席呢。”
“吃什么宴席?”温庭瑞问。
燕止危笑:“丧宴。”
“啊?!”
温庭瑞和燕琼齐齐惊呼。
温庭瑞不解:“阿危你说的每个字我都能写出来,但合在一起我怎么听不懂呢?
吃什么丧宴?吃谁的丧宴呀?”
说着,他看向温知虞:“姐,阿危到底是在说什么呀?”
温知虞缓声:“今日,康家的家丁到阿贵家要蜜和钱,因为聊得不太愉快,他们便想绑了我们灭口,再纵火烧掉阿贵家的房子,毁尸灭迹。”
“什么?!”
温庭瑞和燕琼惊得提高声音:“他们想杀你们?!”
“嗯。”温知虞点头:“不过,阿危提前请了县令来,县令又带了许多衙役等在暗处,所以算是无惊也无险。”
“然后呢?”温庭瑞又惊又生气:“这件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