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安走至笼子面前,指着羽毛洁白如雪的公鸡:“在下选它。”

      “好!”燕止危灿笑:“红色的那只,便归本世子了。来人,取笔墨和木牌来。

      侍从立刻把笔墨木牌奉上。

      望着执笔奋书的燕止危,沈迢安眼底蒙上一层霾色:“世子这是要做何?”

      燕止危笔走游龙,分别在两哥木牌上写下斗大的几个字。

      一旁,燕琼走过去:“怎的写上名字了?两只鸡长得完全不一样,又不会弄混。”

      “你懂什么?我这叫遵从生死状的内容。”燕止危丢了毛笔,将墨渍未干的木牌递给侍从:“拿丝线栓好,绑到公鸡脚上。”

      侍从照做。

      望着白鸡腿上被挂上写着潦草的“沈迢安”三个字的木牌,沈迢安的眼神又凉了几分。

      绑上木牌后,两只公鸡抖擞着羽毛,目露凶光。

      与此同时,有护卫搬来高高的木栅栏板,将武场中间圈起来,防止两只鸡打斗之余冲出武场。

      温庭瑞一步步挪到温知虞身旁,小声嘀咕:“姐,你说,阿危赢得了沈迢安么?”

      “不知。”温知虞回他。

      “完了……”温庭瑞愁眉苦脸:“连你都不信阿危会赢,那他肯定是赢不了了……”

      说这话时,他声音微微提高了些许。

      话音还未落下,就见沈迢安往这边看来。

      温庭瑞浑身一僵,僵硬地移开视线,继续小声嘀咕:“耳朵这么灵敏的么……”

      “怎么了?”温知虞问。

      温庭瑞轻咳了一声:“没什么,我就是在思考,要赌阿危赢还是沈伴读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