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关叮当的消息霍靳深都处理了,但戚呈均想要从他身边打听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晚晚曾提起过,文殊因为之前受夭夭帮助,后来一直帮夭夭照顾孩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那个孩子没死,陈玄心底蓦然酸涩了起来,“所以叮当没死对吗?”

    顿了顿,她又问:“如果这个孩子是叮当,那那个孩子又是谁?”

    那段时间发生太多事情,以至于大家都忽略了不少细节。

    比如,当时孩子因为面目全非,都没去求证是不是叮当,从车内解救出来就潜意识的认定是叮当。

    是男是女好像都没人去注意。

    “具体怎么回事,我目前还不是很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孩子应该就是蓝夭夭的儿子。”

    眼泪突然就那么掉了下来。

    陈玄急急的去翻自己的包,“我要告诉晚晚,叮当还活着,那孩子还活着,这样她就不用背负那么多,也不用那么愧疚了。”

    慕念晚在监狱里过了三年的自我救赎,可在外面的人比一定比她过得好。

    戚呈均没去安慰她,只是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陈玄接过,抹了抹眼泪,当翻到慕念晚的号码时却没有拨过去。

    她想到,霍靳深明显是想利用叮当让晚晚回到他身边。

    她这么一告诉晚晚不等于是为他扑路。

    就说这人心思缜密得令人发指,又怎么可能轻易露出马脚。

    肯定是过了这么几天都没见晚晚来找,心底有些按捺不住,想借她的嘴通知晚晚。

    虽然晚晚早晚都会知道,可她也不想那么如他的意。

    将手机锁屏,又塞回包里,鼻腔里还哼了哼。

    就要急死他。

    戚呈均余光一直注意着她,瞧着她的小举动,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