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鸿涛离开,房间内只留下两人。

    贺东辰看着一身礼服的小女孩。

    尤记得第一次见时她还那么小,却满目的仇恨。

    如今,那份仇恨在眼底再也见不到,却在日积月累之下,深埋进了她的心底。

    有些人不想伤害却偏偏伤害最深。

    那些过往,他们谁都不敢,可谁又能控制?

    “晚晚,结婚之后有什么打算吗?”贺东辰如闲话家常一般的询问,“我想将事业重心转回国内,最近了解了下好像娱乐行业发展前景不错,你怎么看?”

    “我离开国内太久,对国内形势也不是很了解,盛世囊括众多领域,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对了,你之前参与编剧的电影在国际上得了大奖吧?有没有兴趣跟我……”

    “贺先生,”慕念晚沉沉的打算,同时抖了抖手上的东西,“我手下这份东西是因为这是我父亲为我准备的。不代表我今后愿意跟你们有过多的牵扯。”

    “刚才爷爷在,很多话我不便多说,但现在我在这里同你说清楚。”

    “我不论爷爷对你说了什么,你又想借爷爷达到什么目的,我都不愿跟你们有过多都牵扯。”

    “过去十多年可以无半点交集,那往后余生大家也就各自安好。”

    “没你们我这十多年照样活过来了,而且好活得很好,余生就算没有你们也同样可以。”

    本以为她愿意接受是态度有所缓和,可听她这样一说,贺东辰眉头再度狠狠的拧了起来。

    她的脾气太像她的母亲,有些事情一旦决定,就算是头破血流也不愿回头。

    然而,这样除了伤害到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真的好吗?”贺东辰微微沉了声线,面容更是严肃凛冽,“如果好你就不会为了救爷爷而卖了自己。”

    “如果好你就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一段让你毫无安全感的婚姻里。如果真的好,今天的婚礼又怎么可能容许任何人来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