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头也是痒得过份,拼命克制才能只是偶尔咳那么一两声。

    呼吸还不畅。

    其实很不舒服,不舒服得她想要眼前的人抱抱自己。

    从被送到这里,到第二次的高烧,又怎么可能真的做到不害怕。

    身边没有可以信任依赖的人,那种无助慕念晚到现在都无法忘却。

    她倔强的小模样,还有那不自觉流露出的怨怪目光都让霍靳深软了心思。

    “你乖乖配合路飞白,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到目前未知还没有治愈的案例。

    慕念晚知道有多困难。

    再加上她自己病发的厉害,到底会怎么样没人可以保证。

    可她没反驳,道:“我知道。”

    “霍靳深,”突然,她又低声唤道。

    声音有些小,霍靳深脚步不着痕迹的往前挪了挪。

    “嗯?”

    “为什么要过来?”她沙哑的问。

    霍靳深闻言好笑的道:“你不是知道原因吗?”

    “可是我们不是要离婚了吗?”

    为了一个要离婚的女人连命都不要值得吗?

    霍靳深自嘲的笑笑。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