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脚步有些乱,慕念晚看着,“我刚才给路飞白打了电话。”

    突然的话语让他停下脚步,没转身,慕念晚就又道:“我想知道叮当这三年里所有的事情。”顿了顿,提及另一个,她喉咙略显干涩:“还有文殊……”

    这个因为她们失去孩子的母亲。

    慕念晚一直身怀愧疚,愧疚到都不敢过多的提及。

    就算心底有自己的猜测,可今天记者会,当霍靳深对顾寒川说叮当是文殊的孩子后,慕念晚知道有些事情她必须问清楚。

    无论是死是生。

    总该有个去处。

    霍靳深转身,目光沉沉,提着医药箱的手紧了紧,最终转身。

    他将医药箱放到一边,自己则来到床沿,没上去,而是动身将她塞到被子里,自己则半跪在床沿,撑着手臂。

    身上穿着毛衣,下面只有一条短裤,有些不习惯。

    慕念晚开口,“有睡衣吗?我先换上,。”

    她这是打算彻夜长谈,所以换套更舒服的行装。

    没拒绝,霍靳深又起身去给她拿睡衣。

    递给她也不转身,就那么盯着。

    慕念晚张嘴想让他转身,不知想到了什么到嘴边的话又止住。

    缩在被子里脱了毛衣套上睡衣。

    要穿裤子的时候,站在床沿没动的男人却突然过来掀开了被子,另一只手已经拿过睡裤,“我给你穿。”

    不想在这浪费太多时间,反正也被看到了,慕念晚也就由着他。

    穿好后回到被子里,霍靳深就床边,慕念晚靠着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