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的同意他不可以勉强自己做任何事情,尤其是男女之事上。

      这人虽然摆出的都是事实,但她都不记得有这么个老公,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就全部相信。

      所以从第一天开始就一直同他虚与委蛇。

      这男人看着不是个好糊弄的,蓝夭夭也清楚不能硬来,每次都软得不行。

      这男人还偏就吃这一套,所以这些天顶多也就是被抱抱,亲了几下。

      其他时候对自己也挺尊重的,最起码还没有这样不声不响的就进入她的房间过。

      不然她刚才也不会那么随意的趴在床上打电话,还翘着脚晃来晃去,指不定他看到了多少。

      也不会上来逮着她就亲。

      并且就此刻他看着自己的眼神……

      蓝夭夭轻轻笑了一下,嘟着小嘴,去扒拉他落在腰际的手,“你松松,真疼了。”

      力道分明松了不少,可她自小就娇气,就是被树枝划拉一下都会喊疼半天。

      男人当即又松了一点。

      也正是这一点让蓝夭夭寻了机会,立刻从他怀里逃了出来。

      站远了两步,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笑得妩媚:“这么晚过来找我有事吗?”

      男人坐在床沿没动,一双眸意味深长的挑了下,问:“刚才再同慕念晚打电话?”

      蓝夭夭也没隐瞒,往后又退了两步,挺俏的臀半坐在梳妆台上,微微歪着脑袋,“对吖,这我不是离开几天还不联系,晚晚得吓坏了。”

      说着又忍不住笑了下,冲着男人似真似假的打趣:“指不定还要觉得你是拐走她密友的坏蛋了。”

      她只有在耍弄小心思的时候声音才会格外的软而媚,语气助词连着来,让人没有半点的招架之力。

      男人像是没看出她那点小心,从床沿站起来,朝她走近一步,嗓音低沉动听:“那聊了什么这么开心?”

      在距离一步之遥时男人停下,一米八几的身形给人莫大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