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将记者隔开,但可以隔开人群却无法阻拦询问的嗓音。

      “墨小姐,请问你是因爱生恨,所以故意诬陷陷害霍氏的吗?”

      “墨小姐,霍先生出来澄清与您毫无关系,那之前传言两家有联姻意向是否都是你自导自演?”

      “墨小姐……”

      一个又一个刁难的问题接踵而来,墨柔赤红着一双眼,沉默不语的在母亲和保镖的保护下上了车。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上了车后,墨柔难掩痛苦的呢喃。

      “婚约明明是当初两家定下的,为什么之后成了我一个人自导自演。”

      当初老太婆甚至为了撮合她跟霍靳深还强迫慕念晚这个贱一人跟阿深离婚,为什么到最后却是她在自导自演?

      桑榕看着女儿痛苦的模样,心疼的不行,她将人揽到怀里,柔声安慰,“你放心,妈不会放过他们的,任何一个伤害你的人,妈都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鞠伟平看着同样面色狰狞扭曲的母女俩,神色极为平静的开口,“如果我是两位,这个时候就不会轻举妄动。”

      男人一袭深色西装,年过半百,鬓边可见银丝,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下的双眸年久寒潭一般,深不见底。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母女俩,每一个字说的轻巧随意,可偏偏墨柔与桑榕竟然无法反驳半句。

      这个人很危险!

      莫名的母女俩同时有这种感觉。

      “难道就要这么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吗?”桑榕到底与其同年,短暂的畏惧过后,不甘心的反问。

      鞠伟平笔直的端坐在车座椅上,眼峰淡淡一扫,桑榕立刻绷紧了身体。

      “目前对方所掌握在手的证据对墨小姐很不利,你们现在任何的举动都可能导致更坏的结果,如果墨太太与墨小姐觉得无所谓的话也可以继续任性下去。”鞠伟平淡漠道。

      他语气不算锋利,可母女俩却生生被震慑住。

      “那鞠律,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鞠伟平抚了下自己没有任何褶皱的衣角,眼神更淡了,“墨先生请我担任的是墨小姐此次案件的代理律师,其他的不在我的服务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