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商谈我们公主之后要面对的驸马了。”江若蘅听着盛淮乐的调侃,心中一时有些慌张。

    她也不知道盛淮乐知晓了多少,便只是轻快的笑了笑,干脆的转移了话题。

    “无论我未来的驸马是何种模样,像他那样的小人,是断断不可能有资格的!”盛淮乐一听这话,小手顿时就握紧成拳,眼中带着一抹不满。

    她还没忘记邻国使臣在京城跋扈嚣张的模样!

    如此欺辱子民,横行乡里,仗着自己身上背负着的身份,才侥幸从死亡之中捡回一条命!

    他不知道感恩戴德,反而还变本加厉!

    这样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做到爱民,即便他口中的理由说的再怎么冠冕堂皇,可背地里就是一个自私而卑劣的小人!

    “所以,我就更要努力尽早把我的匕首练好,不求能做些什么,只盼望着在关键时期能,发挥一点作用。”

    江若蘅笑着晃了晃手中的匕首。

    这削铁如泥的武器,本就极其的稀少,如今,盛淮安特地送这样的东西,只为帮江若蘅保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柏竹看着江若蘅和盛淮乐彼此调侃的模样,微微一笑,眼中有些落寞,而盛淮乐看着则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心口。

    “江姐姐,我不知为何最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舒服,也问过太医,他说是我这几日有些焦灼了。”

    盛淮乐说着,又像之前一样,主动腻歪着,黏在了江若蘅的身边,声音里还带着淡淡的委屈。

    毕竟他们离和亲只差一步之遥,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与不认识的男子在一起,甚至还要行大婚,盛淮乐的心里就觉得繁琐。

    “如果能让你一辈子留在我的身边就好了,这样,无论我之后是否有害怕的时刻,你都能在我身旁保护我。”

    听着盛淮乐宛如撒娇一般的言语,江若蘅也只是苦涩的笑了笑。

    人活着,本就是在无数次的获取或失去。

    “我们先回去吧。”江若蘅抓着盛淮乐的手,轻声开口。

    有了这么个腻歪的小姑娘,那她自然就没办法继续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