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衡刚刚给他治疗的时候就察觉有鬼,所以给他的药里加了一点点东西,让他呈现吐血的假象。

    青年伸手抹了一把,一手血。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

    “神医救命,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江若衡没理他,继续道,“只需用金针在他周身大穴游走一圈,再敷以剧毒之灵草以毒攻毒,便可解。不过大家放心,他这种应该是个例,他可是极阳体质。”

    众人瞬间四散,没人敢靠近青年,青年眼睁睁看着银针到了面门,一声惨叫跪了下去。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用黑藜芦的药汁浑水摸鱼,别杀我,别杀我。”

    青年不住磕头,额头都渗出血来。

    在场的太医看向江若衡的目光多了敬畏,能处变不惊,还能揪出探子,不愧是王爷的人。

    那一手医术,甚至比他们都强上许多。

    江若衡让人将人关押起来,她自己又马不停蹄的研制新药,和太医院的太医们彻夜调整配方,一连忙碌了两个日夜。眼角都青了一圈。

    盛淮安接到信的时候正在另一处防护所,刚刚处理完审讯,手上还沾着血腥气。

    这里灾民暴乱,情况比上一处还要复杂。

    他花了两日两夜的时间,在灾民中走访调查,这才挖出了三个探子。他看着信中江若松的处变不惊,觉得真是小看了这个人。

    还好这边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暗探应该是拔干净了。好在暗探已除,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他想到这儿,就换了一身夜行衣。

    “周安。”

    盛淮安出声,周安从暗处跳下来。他的腰还没好,这一用力,差点闪了骨头。只能龇牙咧嘴的冲王爷摆了个微笑。

    盛淮安微微偏头,扶了扶额。

    “你去江若松那边,保护他。”

    “是,”周安挠了挠头,“江兄弟是出什么事了吗?严不严重啊,不会又受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