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被呛到,狠狠咳了几声,身子也被带着剧烈的抖了几下,把江若蘅手里的碗撞到地上,碎成了几片。

    白衣男子一脸抱歉:“不好意思,不如你帮我松绑,我帮你收拾?”

    江若蘅冷笑,自顾自把地上的瓷片都收拾起来。

    许是吃过饭了有些犯困,白衣男子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都没有再像最初那样话痨。

    江若蘅坐在椅子上发呆,时间过得倒也算快。

    等周安来换班的时候,江若蘅已经昏昏欲睡,困得不行了。

    “我来看着,你去休息吧。”

    江若蘅点头,周安刚走进屋子,安静的仿佛睡着的白衣男子突然从床上弹起,手上和脚上绑着的绳子不知道何时被他解开,速度极快的绕过他们二人离开了房间。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江若蘅和周安都愣了几秒,赶紧追出门去,却只听到了白衣男子留下的最后一句话:“多谢小兄弟祝我脱困!”

    江若蘅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人跑之前竟然还要再害她?

    周安皱眉和江若蘅对视,对她也还算信任:“我虽然不信是你故意放走他,但人既然从我们手上跑了,这事必须交给王爷定夺。”

    一炷香后,江若蘅又跪在了盛淮安的面前。

    被扰了清梦,盛淮安的脸色显然不太好看。

    “人是怎么跑的?”

    这话是对着江若蘅问的。

    江若蘅听着盛淮安语气里的怒气,原本有些混沌的脑袋此刻一瞬间清醒。

    想来也只能是那个被打碎的瓷碗了。

    跟盛淮安说明今晚看守时发生的事情,书房内一片寂静。

    周安忍不住帮江若蘅解释:“既然如此,那江若松应该不是故意把人放走的。”

    江若蘅大气也不敢喘一个,等着盛淮安的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