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安听着江若蘅的解释,回头瞥了她一眼。

    嗯,倒真是唇红齿白,白面小生,若是没有被他拦在王府,江若松去个什么书院,再考个什么功名,恐怕也是能让京城中那些小姐们动些心思的。

    只是江若松毕竟是个男人,若是京中的小姐动了心思也就罢了,这柏竹也是男人……

    下意识的就相信了江若蘅的话,盛淮安极其细微的摇了摇头,只当先前柏竹说的那些,什么要让江若蘅给他当小厮的话全都只当做是在勾引江若蘅,一时竟然没有丝毫要与他计较的想法,只管抬步往地牢外去。

    江若蘅见盛淮安不说话,心中叫苦不迭,却也只能紧赶慢赶的追着他的脚步,一脸惨兮兮的看了周安一眼,继续解释:

    “王爷,您一定要相信我啊,奴才是真的喜欢女人,不会看上柏公子就跟着他跑了的。”

    盛淮安虽说没有回头,心里却一直听着江若蘅的话。

    她说是喜欢女人才不走的,所以若是有个什么漂亮家世好的大家闺秀愿意下嫁,这小子难不成就要离开王府,直接去做倒插门女婿不成?

    脚步越来越快,江若蘅追赶的也越来越吃力,不过还是咬牙跟上:

    “王爷,等咱们回到府上,奴才给你布菜,研磨可好?”

    什么布菜,研磨,怎么竟是些小丫头做的活计。

    已经走出地牢,盛淮安还是头也不回的在前面走着,长腿一迈,干脆利落。

    根本不理会身后追的恨不得再多长出两条腿的江若蘅。

    看着盛淮安带着柏竹出了地牢,大理寺卿不解的迎了上去。

    “王爷,此人不是先前刺杀您的刺客吗?若是从大理寺的地牢带走了,您的安全……”

    大理寺卿对于柏竹这个被关在地牢深处,几乎是无人管理无人过问的囚犯,自然也是没什么所谓的态度。

    反正他留或走对于大理寺来说,也就是多准备一份牢饭与否罢了。

    不过人既然从他们这里过了手,责任划分还是要清楚一些,万一往后出了什么岔子再怪责到大理寺的头上,他们这些做官员的岂不是要冤死。

    不过到底是大理寺卿,盛淮安倒是也给他些面子,此刻皮笑肉不笑的跟他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