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在位,就有这样的传闻,他自然坐不住。

    于是,召书八百里加急传来。

    盛淮安没耽误,连夜就动身回京。

    晚一步,恐怕谋反的帽子就要扣下来。

    将养这些日子,盛淮安也恢复完全,江若蘅却还有些虚弱。

    回京路上,盛淮安专门给他安排了舒适的马车,让他少受旅途操劳。

    就算如此,回京路远,还是让江若蘅喝了一壶。

    到京城王府,下马车时,她脚软的站不住。

    盛淮安叮嘱道:“你且在府里歇着,我去宫里见陛下,这期间若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算。”

    江若蘅应下,虽有担心,也只能沉默的看他离去。

    盛淮安奉命回京,不必在京城下马,一路策马进了皇宫。

    领路的太监将他领到御书房外,门口当值的太监立马进去通传。

    不一会,太监跑出来,恭恭敬敬道:“王爷请。”

    盛淮安大步流星,走进御书房,下跪,行礼,一气呵成。

    “臣参见陛下!”

    皇帝起身相迎,将他从地上扶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淮安啊,朕看你瘦了,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

    “为陛下分忧,是臣分内之事,不敢言苦!”盛淮安谨慎而谦逊。

    “你看看,这才走了多久,便这么见外,连声皇兄也不叫了。”皇帝拉着他的胳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来来来,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好好喝几杯,听你说说看在外治疫的所见所闻!”

    皇帝这么亲近,盛淮安只觉得不适。

    面上不显,只道:“皇兄所问,弟必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