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风坐不下去了。

    章秋的嘴大约就是从蔡老头这隔代遗传的,一叭叭就没完。

    余溪风练完拳,这天回去,晚饭吃了一碗青椒肉丝拌粉,觉得吃得有些不过瘾。

    她没有将罪恶的手伸向冰激凌,而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余溪风炫了两包辣条。

    辣条下肚,胃里像是有一把火,烧了好一会儿再平息。

    余溪风进空间,把一些零碎的东西装进了那个中药柜子里。

    用马克笔在上面写了个标,一眼过去,一目了然。

    余溪风在外边,要从空间取物,也是需要用意识来定位的。

    随着空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碎。

    找东西的难度指数级上升。

    哪些有,哪些没有,有时候余溪风自己都糊涂。

    大件的还好说,小件的就很麻烦。

    有了这个中药柜子,以后再找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就省事很多了。

    余溪风第二天起床,在额头上摸到了两个新冒出来的痘。

    完了,不会又被章秋叨叨吧。

    余溪风找了瓶芦荟膏抹上去,额头清清凉凉的,到了下午要去练拳的时候,红肿消了许多。

    余溪风又把额头前边的头发扒拉下来挡住,确保不会露出破绽,这才出门。

    余溪风刚到二区,就被何源拦下了。

    何源像是一早就等在了那里:“余小姐,可以单独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