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斥巨资买的。

    余溪风跑了一圈三区,甩掉了那些人,这才拎着药材去找章秋了。

    章秋把余溪风拿出来的东西摊开。

    “这个是草,这个是晒干了的草,这个是冻死的草……你捡这些回来干嘛,烧柴都嫌味重。”

    余溪风:“……”

    她起身就走。

    现在去市场,大概还能把那个老板摁住给打一顿。

    “诶诶诶,开玩笑的。”章秋弯着眼,在余溪风不善的眼神中缩了缩脖子。

    “还是有能用的哈,金银花,野菊,荆介,白英,下次买这个还是叫我跟你一起去吧,有些没保存好,没药性了。”

    余溪风问:“上次那个药包还能给配吗。”

    章秋摇头:“药材差太多了,当时给你的,就是最后一包了。”

    余溪风没说什么。

    总会有法子的。

    下午练完拳就回家了。

    章秋给送了两个茶包:“药浴不够,凑合着喝两剂这个吧。”

    余溪风回到自己屋时,隔着两扇门,都听到了邓飞宇家激烈的争吵。

    一家子破口大骂,几乎要掀翻屋顶。

    邓飞宇每天早出晚归,一日比一日瘦,手上更是生了大大小小的冻疮。

    又红又肿。

    邓米芬失去了亲妈,对唯一的弟弟满怀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