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时间还很早,余溪风把手机的界面打开,分出一抹心思查看外面的监控。

    大白从她腿中间钻进钻出。

    她现在已经将站桩当做了一种日常,不说和吃饭喝水一样轻松,也不会再觉得站桩是一件难以坚持的事情。

    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邓飞宇出现在门外。

    还没到地下避难所供电的时间,摄像头的夜视成像里,邓飞宇从黑暗里走出来,眼睛是两个灰白色的珠子。

    直勾勾地看着余溪风这边。

    隔着屏幕,余溪风与邓飞宇对视。

    邓飞宇看了一会儿,调头走了。

    他走的方向,不是去搜救队报到的方向。

    在他身后,余溪风轻拉开门,跟了上去,像大雁一般,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落地无声。

    转眼便到了五区。

    余溪风想了下,张大姐和邓飞宇,最开始确实是从五区过来的。

    邓飞宇走进了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用不透光的布围的很严实,余溪风不好跟得太近,只远远地看着。

    然后陆陆续续又有七八个进去了。

    余溪风换了件破烂外套,假装去上厕所,从屋子门前路过。

    里面飘出隐隐约约的歌声。

    邓飞宇从里面出来,额头上还有一点没有完全抹去的痕迹。

    余溪风心里有数了。

    邓飞宇走上了他母亲的老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