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经历了这漫长的寒冬之后,所有人都渴盼春天。

    它的象征意义比植株本身更激励人心。

    章秋围着转了两圈:“怎么会在这种环境里发芽。”

    变异了吗?

    看叶子和芽孢,好像也普普通通。

    章秋越看越困惑。

    第二天,那个短暂绽放的芽孢就枯萎了。

    余溪风并不懂植物习性,在看到那抹灰黄时,还是感到了不适。

    它寄托了幸存者的期望,却又如此迅速的凋零。

    章秋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

    他好像梦到了很多东西,破碎的,混乱的片段。

    却在睁开眼时,像是被橡皮擦强力抹去,忘的干干净净。

    只留下了那抹心悸。

    章秋心慌的厉害,却找不到原因。

    章秋在黑暗中坐了好一会儿,看到一旁安睡的蔡老头,又将视线转移到里面的帐篷。

    他的心跳缓缓平稳。

    屋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地搬走了,很快便轮到了二区。

    三天内搬走的人,可以从官方那里领到差不多四斤的肉茹,还有两块的虫粉饼干。

    云姐和胖子搬回去了。

    临走前,胖子期期艾艾地凑过来:“妹妹,你真的有……那……那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