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经吓,就这胆色,撑死了喽啰之流。

    余溪风停了电锯,一把扯下马天的头套。

    一栋楼的住户,胡强勇和云姐都认出了马天,先是吃惊,随即满腔愤怒。

    “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前没看出来,你还能干出这种事。”胡强勇道。

    云姐恨得眼里充血。

    马天起挣扎着起身想跑,叫胡强勇惯到地上。

    云姐存了理智,到底没有用菜刀砍,顺手从鞋柜里抽出一双高跟鞋,把着鞋面,鞋跟一砸一个血印。

    马天被云姐打得满脸开花:“不是我,我就是跟着他们来的,真不是我。”

    “要不是你带路,他们能找上我家的门。”

    云姐下了狠手,楼道里,不知道谁去通知了陈彩凤,她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撑着谭晚晚,紧赶慢赶地爬了上来。

    “杀人了,你这贱人勾引我老公不成,还敢杀人灭口了。”

    饶是余溪风两世加在一起,也少见像陈彩凤这样不可理喻的人。

    瞧她神态,竟是真心实意地觉得云姐勾引马天。

    陈彩凤护着自己的老公,看向余溪风的眼神里满是防备。

    她越发的瘦了,大肚子胀得吓人。

    胡强勇不怵持刀的源哥,对着陈彩凤却面露难色。

    云姐瞄着空,一高跟鞋狠压在马天下腹处,在马天的惨叫声里,起身撩了下头发。

    “你老公就是茅坑里的蛆,看他一眼老娘都嫌恶心。”

    陈彩凤哀戚地哭着,楼道里的人围上来,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

    谭晚晚被人挤到一旁,冷眼瞧着哭啼的陈彩凤,心里竟有着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