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老子滚回来,敢偷拿家里的东西,一个姑娘家这么不要脸,以后谁敢要你。”

    然后是许清柔在劝解杨荣。

    余溪风:“你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换个新鲜点的招数吧。”

    杨荣暴怒:“你敢拿老子东西,看老子不打死你,有本事你就死外面。”

    “不劳你操心,这么多年没管过我,让许清柔跑我这里当好人,我早就把我爹当死人了。”余溪风语气不咸不淡。

    “还有,那不是你的东西,妈妈的财产都是婚前财产,遗嘱里指定的继承人是我。

    我十八岁那年就该给我的东西,你占了这么多年。

    没找你要利息,已经是把给你送终的钱算进去了。

    这辈子,直到你进棺材,我都不欠你的。”

    不过大概杨荣也进不去棺材了。

    能不能在洪水里存活,侥幸转移到避难所。

    有没有足够的食物,能不能在生病的时候弄来药品。

    保暖不够,会不会冻死在极寒。

    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杨似珠母女肯定会好好照顾他的。

    余溪风嘴角勾起奇异的笑容。

    许清柔的话语听起来伤心极了:“小余,你怎么能这么对爸爸说话,他是你的亲爸啊。”

    “你也知道你不是我亲妈。”余溪风道。

    叶清柔被噎住了。

    一时想不通,从来沉默寡言的余溪风,怎么变得这么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