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辛屈怒拍桌案,吓得滩脸色骤变。

    不过辛屈虽然生气,却没有发作,只是冷着声音道:“你是很聪明,但你知道你犯了多少忌讳吗?”

    “这……”粟滩想着,突然浑身抖了起来,“该……该不会纸是不能……”

    “你说呢?”

    “我错了!我错了!”粟滩赶紧就磕头了。

    现在的辛屈可不是之前那个辛屈,粟滩进来虽然直接喊辛屈名字,其实是因为改不过来习惯。

    辛屈也无所谓,都是当初族里的老人,私底下喊他也乐呵。

    但不代表粟滩不知道辛屈如今的威势,以及他的能耐。

    所以明知道自己触了霉头的情况下,粟滩滑跪的速度,比谁都快。

    “你最近干得不错。”辛屈让自己静下来,接着说道,“但也不能一直待在中枢,不然你也做不好太多事情。

    明天,你就去海阳县任县令。”

    “啊?!”粟滩一惊。

    “怎么?不愿意?”

    粟滩一看辛屈越发难看的脸,只能搓搓手讨价还价:“屈……好歹给我去永平县呗。”

    海阳县,就是碣石北面一点。

    之前辛屈裁掉了滦平集市之后,已经命人在滦平集市南方临海的滩涂位置,重新打造了一座县城。

    这里同时也是一座海岸码头,是未来支撑东北方向运作的节点。

    但都说了是未来,所以海阳县如今唯一能承担生产的只有渔盐。

    所以,这座县城人口很少,千余人,并且大部分都只是过来开拓的,等差不多了他们就会搬离前往永平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