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喊我什么不好,喊我辽阳少卿干啥。我好歹挂的镇北将军,比不得耶律氏名和辽阳封邑更贵重?”

    <divclass="contentadv">耜大股也没惯着这小子,直接说他最看重的名分是什么。

    “啊对!差点都忘了,你还有镇北将军的军职,假黄钺。乖乖,出了大凌河,东北的一切,全归伱节制!这个才是最大的!”

    土一拍脑袋,十分羡慕。

    “要是你喜欢,还你来领兵好了。”

    “啊这就算了,我晓得自己的本事几何,远征这种事情,不适合我。”

    土叹了一声,接着看向耜炊:“对了,你家这小子,封到了什么位置?”

    “不更了,土叔。”耜炊昂首挺胸。

    “好小子!这个年岁就不更了!看来传言说你主持南无定河的河道规划,是真的咯!

    要是这样的话,我可得打封报告给屈,让他将你调来我这里当工房主簿,最近遵化这边城内完工,城外的河道疏离却出了不小的问题,还在考虑解决方案。

    你有经验,过几天要是有空,帮我先瞅瞅。”

    “好。”耜炊小脸乐开了,他这个年岁,最是表现自己的时候,最喜欢被恭维了。

    耜大股尽收眼底,也没说啥。

    接着他问土说:“听说你被册封为富氏?”

    “对,富氏,封地是富村,在沙河东面的一个支流附近。”土指了指东面,“屈来信说,富是富裕的意思,希望我能好好营缮遵化,将这里变成一座富庶之地。”

    “那往后要叫你富土了。”耜大股想到这里,又问,“对了,你说你要订婚了,我这一来,差点忘了,哪家姑娘?不会是涞氏的苦姓女子吧?”

    “不是她。”富土搔了搔头有点不好意思说,“少年没有阅历,迷了心窍,屈将我丢在遵化一年了,经历上次大规模的调动,我也是反应过来了,究竟什么才是真的。

    这个姑娘是令支氏的下属部落,没有姓氏,所以我娶了她之后,他家的部落就搬到富村去居住,给我做家臣,并且入归化人籍。”

    “原来如此。”耜大股听明白了,原来富土开始意识到自己有辛氏的地位妙用,选择了忠诚于自己的阶级与利益。

    “来来来,旁的也别说那么多,今天是我宴请你,也是给你践行。听说过两天你就出发,要赶在开春之前,抵达赤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