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联系上汾河两岸的各个姚姓,就算没有土方,一样能当一路的王,怕他不成?”

    癸枳一席话,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王子舞虽然也激动,但还是有点不爽,他感觉自己被防得死死的。

    “那也不能这么算了!”王子舞还是不甘心的说。

    “不会就这么算的。”癸枳微微摇头,“北唐邑都没人口了,鲜虞小猪的鲜虞氏这些年发展下来也才两千出头的人口,全部迁徙来之后,四周也都是空白。

    还要应对隔壁的邛方进攻,那么只要他们开打,咱们就放牧过去,逐渐占据四周的好地。

    如此一来,必要时候我们可以包围北唐邑北上,王位的风险最后无非就是战争解决。

    只要鹌还舍不得手中权力,就不可能真的将轭与小猪彻底扶持壮大。

    所以,不必心忧,你就算想要报复,也不着急一时,等你当了王,这些兄弟该流放的流放就是。

    下午的计划照常进行。”

    众人纷纷点头,王子舞也平静了下来。

    还是不甘心,但能怎么办?

    舅舅都掰开揉碎喂给他了,要是不听话,王子舞可不想挨鞭子。

    癸枳走出了营帐,上车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自己还能护着舞多久?他什么时候心智才能成熟一些?

    “父亲。”癸枳听到熟悉的喊声,侧过头看去。

    一个披甲勇士走到他身边,装束上看,赫然是土王的亲卫。

    这是他的长子,癸雪生。

    也是放在土王身边的人质。

    “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