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燕方各地开发进度并不高,普遍就是大家勉强能囫囵混个日子,不饿死。

    但毕竟缓了快一年,接下来数年内,不论牲畜还是农作,产出都会上涨。

    不能分到利益,谁又愿意傻呵呵的在本地开垦?万一被本地人弄死呢?

    亏不亏?

    因此,地随人走,绝对契合现在的局势。

    可不完成,姚共担心他哪怕不会被辛屈教训,也会将他贬出去。

    现在的律法完善了很多,官吏要干什么,做哪些事情,完成什么样的政令,考功,都有相关的规矩。

    这意味着,姚共要承担跟地方氏封博弈的风险,实在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你放心,在大兴县的,很多都是姚姓、姒姓,我会派人通知他们,让他们配合你干活。”姚册想了一下说,“阿河就这点出息了,我也不打算指望他。

    喜生了个儿子,等过几年,孩子大了,我就开始培养他。

    屈那边有什么动静,我也会知会你们。

    先看看情况再说,或许大兴县这边的调令,只是临时的。

    地随人走和人随地走,其实也没差。

    土地一定要好好侍弄,才能不断生产。

    现在司农的技艺,相较于南方大邑商来说,咱们燕方亩产已经比南方产出多三成了。

    这种进步,已经不同往昔了。

    而且,屈还搞出了洗盐法,现在沿海的盐碱地,经过水利冲洗之后,已经能产出草木,沿海滩涂数百里,都是牧场。

    所以说,不管怎么样,你在大兴好好的学,将来引回去宣化,你也能在宣化扩张自己的建设。

    何乐而不为?”

    <divclass="contentadv">“好吧。”姚共被劝动了,还是点了点头,抓紧时间去了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