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辛屈双臂一环:“逃奴啊?你有证据证明吗?”

    “这……不需要证明,这些逃人,不就是吗?”这个人指着辛屈后方被看管的人群,“这些可都是我们蓟氏的溃逃部众人,难道有辛氏想要因为这些逃人,跟我们蓟氏撕破脸吗?”

    “就是!”三个行人像是语气激烈,言语也很快粗鄙起来,“难道你们要藏匿这群混账吗?”

    辛屈面无表情。

    就这么看着他们喷脏话,过了一会儿,他们仨似乎察觉了寒意。

    四周全是有辛氏的甲兵,他们的手已经握住了武器,一个个怒目圆睁,恨不得宰了他们一样。

    “这么说,你们认为,只要还是蓟氏的血脉的人,来我有辛氏的土地,就还是伱们的逃人?”

    “没错!”

    “对!就是这样!不服气吗?”

    仨人看辛屈居然没有还嘴,还问着,胆气也更大了,只觉得这个小年轻被他们吓到了。

    “识相就交出人来!再赔偿个三五百袋粮食,我蓟氏为了追捕这些逃奴,跟你们在这附近周旋多日,怨声哀哉,岂能不给赔偿?

    别以为你穿得华丽,就能在这里装。你们有辛氏可不敢开战!你要是敢动手,你们族长佯装好几年的伪善嘴脸,立刻就会破功!

    到时候,看你还有多少前途!”

    “就是!装毛!”这仨人越说越起劲。

    “干掉他们吗?”青岩脸颊抽搐一二,有点无奈的问辛屈。

    他好想弄死这三个白痴,这么明显的激将法,他都看出来了。

    但就是不知为什么,好想弄死他们。

    “你这话说得挺好笑。”辛屈撇了撇嘴,“干掉?干掉之后呢?”

    “这……”青岩搔了搔头,确实干掉了行人,基本等于不死不休。

    确实应该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