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勺山,一直端着,没人知道他具体喜欢什么。

    也没其他传言,所以就连风彖也两眼一抹黑。

    “这样吗?倒是很霸气的印。”

    “那当然,这是鲤,象征福寿绵延,多子多福。这种雕琢程度,南方都不见得能找到,太难得了。”

    姚共故意给他现了一下。

    “是啊!太难得了!”子不手小心翼翼的想要触摸,上边栩栩如生的鲤鱼,简直比他以前看到的那些抽象的玩意儿,有一种降维打击,这份神态韵味,“能不能借我把玩几天。”

    “诶,私印,不能乱出借。”姚共捏住了宝贝,收了回来,“这玩意儿象征了我的名义,给了别人会出事的。”

    “这样吗?那……能找谁造印?”子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好奇的问姚共。

    “晚点他回来问问他,这是他送来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们的玉匠?”

    “行吧。”子不微微吞咽口水,宝贝被装载一个袋子,袋子又套了几层,然后绑在姚共腰间的革带上。

    甚至还绕了几圈,然后把印贴身塞在革带中间。

    “也不怕硌得慌。”子不看他小心翼翼,颇为嫉妒。

    “不会,这革带也是屈送的,新款式。革带是双层了,中间有兜,可以放一些贴身的小物件。你看……”

    姚共跳了两下,然后还翻了个空跟斗,稳稳当当落下:“呐,稳吧!”

    “好东西啊!”子不更嫉妒了。

    我去!辛屈怎么对自家人这么好!好歹长辛氏也是盟友,不给他们弄点?

    说不过去啊!

    想着想着,两人下边很快收拾妥帖,一路向东出发。

    大概走了半天,天色黄昏。

    就到了军都山,居庸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