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咱们没有大邑商的命令呀。”耜大股挑眉。

    “有。”辛屈含笑点头,信誓旦旦,“我说有,那就是有。没有也得有,因为我们才是大邑商山南的朝贡国,可以代表大邑商做点事情,否则朝贡大邑商做什么?你说是吧?”

    “呃……”耜大股刷新了对辛屈的认知。

    “一切有为法都是帮助氏族扩张的工具。勺山确实是商王的祭品逃人,我们确实是大邑商的朝贡国,大邑商确实没人来告诉我们要帮忙抓捕祭品,但我们觉得可以用这个祭品来充当贡品,来讨取大邑商的高兴。”

    辛屈撇嘴:“一切都是基于大邑商够强,他们需要什么我做什么。至于有没有大邑商意思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唬住底层的长辛氏族人。

    大邑商很强,有戎氏都得听话。

    所以大邑商的王更强,他钦点的祭品逃了,谁抓回来,恩赏大大的有。

    用兵,得活。

    故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

    在我的棋盘上,他勺山,也是我的棋子。他也可以是我的‘人’。

    得让他成为造势的一环。”

    辛屈含笑:“走吧,去见见咱们未来的有辛氏族人们,该是他们忍辱负重,为了族人们的生存而贡献力量了。”

    耜大股懵懵懂懂的跟着走了。

    说实话,最近一段时间,辛屈给他讲了很多用兵的方法,不过他发隐隐也能察觉一些问题。

    那就是,在辛屈的眼中,兵之道,死生之地,不可不察。

    一旦开始进入交战状态,辛屈眼底没有任何的道义、规矩可言,有的只是用最小代价,打出最大的胜局。

    所以,这是有辛氏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快速扩张的根由?

    耜大股想着,辛屈已经来到了长辛氏送来他这边的老人、女人面前道:“诸位长辛氏的族人,最近可能要辛苦你们一下了。

    诸位都知道,西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两族,将会展开一场联合军演。但可能大家不知道的是,除了联合军演之外,还有一个任务,需要大家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