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天辛屈花了点时间,跟着行人春一起,甄选一批女奴,开始玩花活。

    不同于祭祀典仪的歌舞,一上场,就惊到了不少人。

    埙声作响,长笛悠扬,谁也没想到,辛屈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手。

    不过辛屈兴致缺缺,这群女人练习没几天,乐师吹得也一般,组合到一起在他眼底只是勉强。

    毕竟后世那种更燥的舞,他也经常能在直播的时候看到。

    但还得配合装作很好看,招呼大家看,饮酒作乐,不亦乐乎。

    “姑父厉害!真的很厉害!我这辈子没佩服过谁,姑父你绝对是第一个!我姑那样的女人你都能降服,还敢玩这么花,胆是真的大!”

    喝得尽兴的鲜虞小猪,大着舌头,来到辛屈身边勾肩搭背,全然无视了边上已经捏紧拳头的孟妟。

    辛屈赶紧说:“没有的事,别瞎说。”

    “不!是真的厉害!你是不知道,你就这身材,我这姑姑,能打你五六个,我想你肯定是被强迫,最后半推半就……”

    砰!

    猛地一声脑袋撞击桌案的声音惊到大家,辛屈赶紧站起来挡住孟妟的手说:“这小子喝醉了,一时没撑住磕到了,没事没事,大家继续,我让别人来送他下去休息。”

    “哼!也不看看自己几斤两,喝成这样。”

    孟妟手也没收回,摇了鲜虞小猪两下,对左右鲜虞氏的部众喊了一声,让他们带人下去休息。

    出了帐,鲜虞小猪倒抽一口冷气。

    “主人,你醒了?要回去吗?”

    “回去?回去送死吗?”鲜虞小猪戳了戳自己的脑袋,得肿了个包,“我这姑姑,一如既往地暴力!也亏得我姑父那小身板竟然能压住她!不过倒是好事,回头看我找回这些年的场子,嘶——哎哟哟,我可是他亲侄子,下手还是这么狠,也不收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