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方才鄚叔说,这是你安排人去让有辛氏取回来的?”

    “对啊!就是我让人去的!”子宾毫不避讳认下来,反正有辛氏都说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鸮旗,附近几个邑也都问了,那群人可都铁杆的商王支持者,他们都没派人出去,可想而知,那必然是他的了。

    因为送归祭品,这是功劳!帝也会为之欣喜而庇佑的。

    “嗯,好。我知道了,既然是有辛氏帮了你,那我得去看看。”子旬顺水推舟。

    子宾则是皱眉:“直接派人去喊就行,何必亲自去?”

    “也得去,有辛氏给小乙的支持不小,好几百精锐都在南边,多少也上去看看,让他们能感觉到我们的重视。”

    “这样啊……那我派人跟你一块去?”

    “这倒不必,马上要春耕了,就不劳了。我带着车旗北上,也没人敢乱来。”

    子旬微笑,子宾颔首也觉得如此。

    这就是来自大邑商的骄傲,没人敢对他们乱来,尤其是北方的部落、部众。

    燕然之后。

    子旬回到了屋内,几个侍者小心上前,还有一个捧着木匣子小心跟着。

    “打开。”子旬首座,对着捧着木匣子的小臣说了一声。

    小臣跪在地上,将匣子放好,然后揭开盖子,捧起已经化了冰,开始有苍蝇乱飞的头颅。

    这个头颅上神情只有无尽的恐惧,脖子上能看到大量的抓痕。

    毕竟勺山是溺水而死。

    “上次见到他,还是我安排送他离开的时候,前后才几年,没想到啊……没想到。”子旬凑了一下身体前倾,随意的甩了一下斜在左脸上的一绺发辫,吹了一口气,“你们觉得这是鄚叔的意思?还是谁的意思?”

    子旬下手坐着三个人。

    左二右一。

    右边那个撑着下巴,昏昏欲睡,听到这话,闭着眼睛弱弱的说:“鄚叔不是一个喜欢折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