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这么被你忽悠的?”

    姚册与鄚孙季见了一面,然后辛屈让随行的鹿甲将人引下去休息,并且让人送新衣服给他换洗,准备参加晚上的宴会。

    然后等人走了,姚册才古怪的看着辛屈。

    自己这个外甥,他承认看不透了。

    好好一个鄚孙,就这么被忽悠瘸了?

    “鄚宾并没有做好我一定会接受他们资助的准备,所以派来一个不怎么受到重视的孙子来当开路先锋。他担心我投靠了孤竹氏,或者说我恐惧南方的大邑商,而放过了孤竹氏南下。

    这样一来,河北地区的商公族们,就得面对孤竹氏的正面战争。

    到时候时局恢复到了先商,那么河北贵族就真的被彻底放弃了。

    换做是舅舅你,能坐视不管吗?”

    辛屈撑着下巴,摸了摸桌子,抽出一个格子,从里头捡出一块黄白相间的玉兔玉佩,然后重新挂在腰间。

    现在辛屈要这块地,本质上是随口捞一个好处,然后之后安排一个哨塔,彻底堵住西南方向的缺口,等以后有了时间和精力,再慢慢梳理无定河,将它变成永定河。

    “坐下!”徐追扭过头,喝断了自己这个蠢货儿子。

    这里头要是没有有辛氏的事情,他才不相信。

    “总之,舅舅,应付这个年轻人,你的手段不比我差,多捧一下,他开心,咱们办事也就顺遂。

    “契约既成,共尊之,背弃者,天厌之!”

    因为辛屈不好拉扯,并且前段时间鄚氏的人才从他这里路过,紧随其后就是水狄入侵蓟氏南部边区。

    必要的时候送出去,或许能打出不错的友好牌。

    这就可以放心对付水狄了。

    虽然附近山上可以住人,可你想要种植粮食,就免不了在河边开荒,大水要是每年都来这么一下,水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