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辛屈险恶就险恶在,他先用鲜虞氏来到这里之后,可以进行扩张的念头丢给鲜虞小猪,让他先入为主,产生这里确实是我的应许之地。

    但选谁这又是个问题。

    这一来一去要花多少时间?这不是耽误事吗?

    当然,这话还有另一个前提,那就是鲜虞氏是他鲜虞小猪的,但土方不一定是他的。

    这样一来,完全不需要我们强制,不愿意参加劳动比赛的,那就用两枚竹币买一斤粟。

    虽然利用榫卯和木头,能节省很多土砖的消耗,但毕竟造价不低……”

    可是就刚刚,耜大股把炭给我扣了!他说他那边有一批炭遭了水潮了,把好炭留下来,把湿炭丢给运输队,让他们将炭拉回来之后再晒。

    “怎么压?延庆这边的主要物资,得从集市营那边调,中间需要经过居庸关,而居庸关那边的路还没修完,牛马吃的草最近不贵,也就算了。

    可以说辛屈已经将可以用的技术都拿出来了。

    然后又说,其实这里得你爹点头了你才能要。

    “我说,刨刀能不能多加一点。”

    昨天我们开会的时候,发现了困扰延庆县的一个最大问题。

    但为了能尽快让延庆县可以住人,辛屈动用了族里最新的水轮锯拉到这边,结果效果只能说每完成十座屋子的木头切割需求,就差不多得重铸一次轮锯。

    也恰如辛屈说的那一句话,别把目光局限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那只是蝇头小利。

    这样随便贴点盐,早完成基本任务,也能赶在冬天之前,开始裁人。”

    石戊无奈,耜大股他也不好惹,但延庆这边时间紧任务重,需要养活的人可不少,还要应对秋冬。

    一旦土王衰弱,继承人压不住其他儿子,那么土方必然四分五裂。

    土王如果决定给这些可能存在叛逃的头目之上,安排一个总管头头,那必然得从儿子们麾下选。

    他得思考,得判断,得根据现在的情况拿出解决方向。

    “这……行吧。”石戊看完了,多看了辛屈两眼,“说实话,我们之前就是这么被你忽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