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我有一法,或许可以用。”

    浊风站了出来。

    正在无措的子和像是抓住稻草一样,兴奋起来:“说!快说!”

    “王,将叔更流放至南方。”浊风一开口,现场一下颤抖了,紧接着一个个不可思议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你说什么?这不是昏招吗?”隔壁的莱狰都看不下去了。

    “王,且听我说。”浊风不疾不徐缓缓走到众人之间,“贵族们不来,那是因为他们认为,只需要封锁自己的邑,就不会有人找他们麻烦。

    并且认为,这是我们王族内部的战争,不管结果如何,对他们而言,都无所谓,因为不管谁胜位,他们都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

    那么,如果我们答应叔更,只要叔更去南方,安分守己,我们就不杀他。

    叔更去了南方,不管南方诸夷怎么想,叔更现在还病着,叔更的子嗣,才是这些诸夷之中的领头羊。

    让他们争一争,叔更病了,这就是乱了他们团结一心的机会。

    有一个共同外敌在对于南方诸部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但只要将与我们无用的叔更放出去,叔更归诸方谁看护,就是我们一句话的事情。

    寻一个不强不弱,又颇有野心的诸子,让他们自己去争。

    然后,我们也本地贵族说,叔更我们按照当初的约定,放走了。但南边的诸子争端,我们管不了,也不会去管。现在叔更内部得乱一阵,让这群人去加码叔更诸部内乱。

    如此我们就能断了一定的后顾之忧。

    接着,命令河洛地区的诸方收缩兵力,将杞龙戎放进来,命令河北出兵,截断他们的后路,逼迫本地的贵族出兵。

    他们不出兵我们也不出兵,到时候杞龙戎各个击破他们,也就不关我们的事情。

    现在的局势最适合以乱打乱,我们需要一个强大的外敌。

    杞龙戎最为合适。因为——他们的王是夏后,进来之后可不会对我们商族心慈手软。”

    浊风说完,莱狰都退了半步。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