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文坐在车的一边,掀开车帘,用手一指东南方向的位子,那才是媒人所居住的地方。

    “怎么不得知,本侯可听说是靖南侯苏元魁惨死,她不得不出去,如何在你说来就不是这个意思呢。”

    说完还微微一笑,卖起了关子。

    “是他,这辆马车内也不知是何人?”

    “咳,侯爷所言极是,确实如此,不过两位公主离京多年,想来也不会再回来,多想无益。”

    张瑾瑜朝所指的方向看了又看,距离也不近,有街坊酒楼所遮挡,看不清,心中琢磨了一下,居住的位子在京城也算很近了,怎么说来着,美艳,府宅还有美艳之说,红楼,猛地一听还以为是红楼梦呢,啧啧,不会是青楼吧!

    “冯大人,你刚刚说什么来着,居住的府邸颇为美艳,恕本侯孤陋寡闻,你要是说哪个女子或者妇人美艳,本侯也能理解,如何能称宅院美艳,其中可有何说法?”

    声音低沉,也怕外人听见,车内之人一愣,想到了侯爷和自己就要去那里,仔细回想一下,

    历经十年之久,很多事都忘记了,长公主周香雪和靖南侯苏元魁,也算是天地之合,当时的婚事在京城轰动了好久,可惜天不遂人愿,落得如此下场,

    “侯爷,时间太久,很多事记不清,不过下官认为,长公主要是为男儿,不输前太子,虽然隐居北山静香寺枫叶谷,可是其中的内情外人不曾得知,估摸着长公主另有手段,”

    张瑾瑜听得有些不明白,所谓的秘密不就是此事,怎么冯永文说的有些不一样。

    郑王的军师范文海,一身青衣袍服,戴着斗笠,眼里精光一闪,抬头看向窗外,只见洛云侯领着兵,护着一辆马车往南而去,身后士兵永远是披甲持刃,倒是小心。

    但是张瑾瑜心中可不那么想,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如今京城有了长公主的触手,那永城公主岂能落后于人,再说,太后主持的静安寺上香,定然与她有关,回到京城也就是一眨眼的事,就不知道皇后和陛下同不同意了。

    张瑾瑜顿时来了兴趣,越来越有趣了,想到了长公主,不由得问了一句,

    “冯大人,你可知那個长公主的情况?”

    “既来之则安之,本侯就没想那么多,你所言的永城公主,本侯猜测一下,定然是不输于长公主,不然,那个什么驸马,能老实。”

    “侯爷不必自谦,什么美妇人您没见过,府宅美艳之说,不是下官空穴来风,到了那,还请侯爷仔细观赏。”

    郑王世子一身白衣,坐在上位,喝着茶,有些嘲笑道,心里还有些嫉妒,都在盛传洛云侯艳福不浅,有幸在宁荣街目睹秦可卿的容貌,绝世姿色,羡煞旁人,心中隐隐作痛,为何那么早嫁为人妇。

    冯永文摇了摇头,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再纠结也已经尘埃落定,人走不回,人死不能复生。

    张瑾瑜好奇,一个文官能有此赞誉,难不成那宅院另有乾坤不成,还是里面有什么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