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庸甩袖,冷哼一声:“画我书界后辈,你还真是越老越不要脸。”

      “再仔细看看。”公羊牧笑道。

      舒庸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调动精神力注入双眼,仔细凝视那幅画卷,随即,衣袍无风而动,怒发冲冠。

      “你是在找死。”

      浩然正气瞬间从他体内爆发出来,化为一条白色天河,汹涌滂湃的流动。

      舒庸站在正气长河的中心,探出手掌,隔空抓出,欲要抢夺公羊牧手中的画卷。

      公羊牧嘴角上翘,一手持着画卷,一手拍按了出去。

      他掌心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文字,又有一根根天地规则线条,在文字间显现出来。

      “轰隆!”

      正气长河被文字和掌力,打得倒涌而回,反撞在舒庸身上。

      舒庸爆退,滑行出去数十丈远,半跪在了地上,满头长发披散。可是,只是一瞬间,他再次闪电般的冲出去,吼道:“放了她们。”

      吼声中,蕴含强大的精神力。

      公羊牧眼神讥诮,右脚向前一踩,脚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纹理,将冲上来的舒庸,再次震飞出去。

      “舒庸,已经不是五百年前了,就凭你现在的修为,也想与我交手?”公羊牧道。

      华春秋的目光,死死盯着围绕在公羊牧身周的那些线条,道:“你居然,已经将理的力量,修炼到了天理的地步。”

      公羊牧很是自得,道:“没错,天理既成,跨入神境,已是指日可待。而你们两个,连半神的境界都还没有达到,连冲击神境的基础都没有。”

      天理,是理的最高层次。

      “存天理,灭人欲”,是儒界的立界之本,亦是思想的核心。

      传说,将理的力量,修炼到天理的层次,就必然可以跨入神境,成为儒道真神。正是如此,公羊牧才有自傲的本钱。

      舒庸来到张若尘身边,焦急的道:“书兄,我的四位师侄,被公羊牧抓了,封在画卷之中,我必须得救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