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她就找了四个年轻男同志在半道上阻拦我,想要欺负人。

    当时好在我丈夫和他朋友路过救了我,而且让她找的那几个人写下了保证书。

    那些保证书,就在我家里,我可以拿给你们。”

    这两人互看一眼,又问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来报案?”“当时我看她年纪不大,想着给他们几个年轻人一次机会。

    之后那几个人倒是没再来找事,但这个豆苗,对我,对我身边的朋友同事,不是辱骂就是嘲讽,这对我本人和我同事的精神和心理,还有生活造成很大的影响。

    所以,我现在决定报案,时间还能来得及吗?”

    “可以的。”

    豆苗听到这里,瞬间就瘫坐在地上。

    这两人在现场做了登记之后,田文君在张桂兰办公室很淡定地写了资料,该签字的签字。

    完了她坐着另一个同志的车回大院去拿证据。

    大院门口几个女人都看到田文君从公安的车子上下来。

    大伙儿也不敢多问,都悄悄散了。

    田文君拿了证据交给身边的同志,两人再次来到饭馆后厨时,田文君和豆苗两人都被带走了。

    她们去录了口供,豆苗录口供的时候,一紧张全交代了。

    她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情节倒不是很严重,但她偏偏教唆他人耍流氓,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前,公安机关的人担心豆苗跑了,暂时先在看守所拘留。

    下午,田文君没回家,也没去上班,而是一个人在公园坐了很久。

    她穿着棉袄,坐在公园的湖边,两三点的时候,天空突然就飘下来雪花。

    她心里乱糟糟的,她中午连饭都没吃。

    她在小小的饭馆上班,却还是会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