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了。

    你别多想了,祖国要发展,很多事情不是偶然是必然。

    就像你早晚要离开这里一样,也是必然。”

    听到这话,陈建国松开田文君,忍不住笑笑。

    “媳妇,我觉得你什么都知道。”

    “不是我什么都知道,我只是经常看报纸而已。

    你别纠结这事儿了,该怎么走就怎么走。

    要不,你也去学张庆东,考个军校,要是过些年你提干,我说不定还能跟着当个夫人什么的。”

    田文君的话说得很隐晦,但陈建国听明白了。

    陈建国道:“不一样的,我和庆东不一样。

    庆东有个优秀的父亲和优秀的老丈人,人家也是高中毕业。

    我去了也不见得能混好。

    三十几的人了,再去学校待几年,等我出来还没干啥,孩子就长大了。

    这几年,你为这个家比我这个男人付出得还多。

    我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这样往前推吧。”

    田文君欣慰。

    她和陈建国都是相当清醒的人。

    陈建国的脸蹭了蹭田文君的脸,田文君想起下个月一号要去首都的事情,说道:“我有事要跟你说一声,我月底要去一趟首都。”

    陈建国一听就紧张。

    “你去首都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