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账说什么!”朴泰秀大怒,1把拽住金成泰的头发:“你个混账东西,真以为自己也成为富豪3人组了?”

    “是不是富豪3人组没有关系,我只想告诉你,之前谈的价格,1毛钱不会少你,想要钱就得给我做些事,为地检做些事,现在千镇平以为自己的面子掉地上了,让你来收拾我,他怎么不来?之前操场上大混乱的时候,我和李哲海在这间屋子里,千镇平怎么不冲我下手?他不敢冒这个险,现在你个傻子来,我死不死,千镇平都不会有任何麻烦,因为1切都是你干的,懂么?”

    听到这些话,朴泰秀1愣,神色也有些变化,似乎在考虑其中的关系,片刻后,他果然冷静下来,见状,金成泰继续道:“给我传个话出去,杨口郡的课长,那是我的老友,就说我在这里,他1定会来,到时候你的钱我就会派人打到你的账户上!怎么样?做不做?还是说你要听信千镇平的屁话,找我麻烦?出气?”

    “你要是再敢耍我,小心着点!”朴泰秀骂咧1句,让人送金成泰去医务室。

    杨口郡,林中西从上次前往春川市警察厅打探消息无果后,就没再出杨口郡,至于什么警务人员职级考评,年底调任,他也没再上心,似乎在林中西眼中,这种充满铜臭味道的事根本不是自己能够做的。

    傍晚,林中西在办公室摸鱼到下班时间,1个激灵,他从打盹的椅子上醒来,看了看表,是时候去吃饭了,于是这位完全不务正业的课长无所事事的理了理衣服,正要出去,电话响了,林中西想都没有想,直接拔了线,悠哉哉的出去,来到饭店,要了几个菜,这位被流放的课长乐呵呵的开始享受生活,结果手机再次响起来。

    “哪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打什么打,不知道已经下班了!”骂咧1句,林中西依旧挂断,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不知是不是脑子有炮,竟然持续不断,搞得林中西连口囫囵饭都咽不下去,于是他只能摔了筷子,接通骂起来:“该死的混账,你找死呢!连着不断的打,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去抓了你!”

    “抓什么抓?有个叫金成泰的杂毛种要找你传话,阿西巴的混账东西,你个王8蛋爱接不接!”怒声1句,朴泰秀挂了手机,让后冲面前的金成泰道:“这就是你说的人?什么玩意儿?”

    可金成泰却不以为意:“他现在被流放到地方小郡做课长,日子能好到那里去?等着吧,马上他就会打过来的!”

    再看林中西,刚刚1阵唾骂让他失神,可在1转念,他突然反应过来,随即林中西按照来电拨了回去,很快电话果然接通:“你到底是谁?金成泰在哪?它让你给我说什么话?喂喂,人呢?快回答我,该死的混账!

    听着对面的骂声,朴泰秀骂咧1句,将手机递给金成泰:“混账东西,你自己和对面的混账说吧,记住,你只有两分钟时间,我在外面等着,千万千万不要给惹出来乱子!”

    说罢,朴泰秀放下手机,转身出去,金成泰拿起电话,道:“老伙计,好久不见,最近过的怎么样!

    虽然金成泰的语气很放松,可是林中西早就急不可耐,先前金成泰被判有罪入狱的消息已经上了报纸,他去警察厅查证消息也遭到秋道和的拒绝,现在金成泰又拿手机给自己电话,这简直就是玩笑中的玩笑,不过金成泰没有功夫解释太多,他缓了口气,道:“老伙计,还记得崔前辈当初说过的话么?他说看重我们的能力,才将我们收为徒弟,现在我正是这么做的,虽然很多地方都不合理,可是我只能告诉你,相信我,同样的我也只相信你!”

    对于这些话,林中西内心的激荡不平,可他很清楚金成泰的为人,这个混账同伴虽然在很多的方面都比自己无赖,只是真要抡起实力,他确实强过自己的理智,于是林中西急问:“说吧,你想干什么?”

    “有人会给我送来1笔钱,两百亿韩元,这笔钱明面上由斗山会的2把手崔奎万接应保管,但是我怕那些楼上的家伙违背约定,所以我需要你帮我,看住这两百亿韩元!”

    “两百亿韩元?”在听到这个数目后,林中西内心更加惊讶,同时也有几分愤怒升起:“难道说新闻上控诉你贪污偷取横城郡城市发展资金1百多亿韩元的事,也是真的?”

    “真个什么真?林中西,拜托你好好动动脑子行么?”金成泰愈发急躁:“现在我就1句话,你到底帮不帮我!你如果不帮,我可能真的就死定了,因为那些钱已经关乎我的命,甚至还有更多的人!现在我只是用另外1种办法将那些钱从该死的楼上的混账手里夺出来,懂么!”

    说完,金成泰挂了电话,让后编辑了1条信息发过去,大概有个十秒中,金成泰将信息删除,也就同时,监控室里的监狱长千镇平看到审讯室里的画面消失,立刻意识到朴泰秀这个混账没有按照自己的命令行事,于是千镇平怒气冲冲的赶来,拐过走廊,离得老远就看到朴泰秀正在门口抽烟,下1秒,千镇平嗷嗷的骂声传出去。

    “该死的混账,谁让你在这偷闲的?你还想不想干了!”听到骂声,朴泰秀赶紧把烟给掐灭,立正道:“报告监狱长,那个混账东西死活不承认自己的事,我已经揍了他,现在出来缓口气!”

    可千镇平哪里听这些,他1脚踹开门,抬头看去,金成泰果然躺在墙角,瞧那样子似乎是被打的不轻,旁边的椅子也歪倒,紧随其后的朴泰秀道:“监狱长,是不是我打的太狠了,我刚刚也感觉动手有些过火,就让他自己在这里缓缓,现在看来,会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