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总要交差的,可是李哲海是1定不能动的!既然他不能动?你们拿谁交差?况且其它两个家伙心思已经不受控制,不如送他们1程!”

    听到这些,刘闽西感觉金成泰的胃口不是1般的大。

    只见金成泰笑了笑,说:“现在咱们大致有了方向,只是有个事我还挺好奇,这姜炯柱老前辈休假就是退休,赵东赫1个人把持胡来,你们俩就没有想过去找找姜炯柱老前辈,取取经,看看他会给你出什么招?毕竟姜前辈在的时候,赵东赫还没有这么放4!”

    猛地被金成泰1提醒,刘闽西就像被点开了精明筋,顷刻之后,他起身道:“金警官,现在我姑且称呼你为金警官吧,这事我有我的办法,姜前辈既然不想掺和了,我们就没有必要拉他下水!”

    “说的有志气!看来我们合作真是正确的选择,既然没有什么异议,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等我的消息吧!最多两天,池海尚和平商道就会交给你们!”

    与此同时,已经决议和李哲海分道扬镳的池海尚、平商道已经离开原州市,只是南部会的混乱让2人损失惨重,哪怕他回到自己的地盘,事实正如李哲海所说,1些其它社企组织看到南部会这座大山坍塌,全都像恶狼似的蜂拥而起,抢夺地盘,扩展势力,到现在为止,池海尚和平商道已经远远不如之前。

    “阿西巴的混账,怎么会搞成这样!”坐在仅剩的酒吧里,池海尚大骂不止,旁边,平商道也是满脸愁容,相比较池海尚,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十几家店,3家挂牌公司,到现在全都易主,最可气的是他特意安排留守的两个理事全都背叛,配合其它社企组织吞并自己上位,加之没有议员势力的庇护,他现在就是想反击都没有机会,因为那些人都在盯着他,1旦贸然出手,不用那些混账,警署方面就会把自己抓了。

    待池海尚的火气稍稍平缓,平商道发话了:“海尚,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总要有人负责,你说该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我1定崩了他们!”

    “与其冒险崩了他们,不如让李哲海把之前谈的价格交出来!我们去忠清道发展!”平商道给出提议:“我在那边有两个结拜过得兄弟,他们现在混的还可以,我们带着人和钱过去,想来重新开始问题不大!况且李哲海之前也说过,会有1笔钱作为我们的赔偿!如何?”

    “可是李哲海已经与咱们割裂,咱们现在去问他要钱,你觉得他会给么!就算他愿意给,那个黑不黑白不白的混账金成泰会同意么?别忘了,南部会被搞没以后,所有的钱要么在议员崔却虎手里,要么在金成泰的合作人尹志希手里,我们到现在连尹志希的面都没有见到,更不知道她在哪里,怎么要钱?”

    池海尚给出问题的点,平商道又琢磨1会儿,说:“所以我们才要去逼1下李哲海,否则那家伙怕是把我们俩看扁了!”

    于是池海尚与平商道联手,再次带人返回原州市,潜入东区,寻找机会动手。

    殊不知李哲海的人在东区散步众多,池海尚踏入这里后不到半个小时,消息就传得申百道的耳朵里。

    “池海尚和平商道又回来了?还带着不少人?你确定没有看错?”申百道质问面前的巡街仔,巡街仔点点头:“他们是中午出现在东区的白余洞,就住在丽华酒店,开了十几个房间!”

    “这可不是好事!”申百道敏锐的觉察到不妙的情况,立刻召集手下几个室长,1通安排,这些人火速散出去,跟着申百道赶往西区的原南会,寻见李哲海。

    此刻,李哲海又来见张京哲聊合作的事,目前来看,张京哲不知是不是得到什么消息,还是收到谁的授意,竟然主动让出了东区和西区交界的中谷洞几条街道的商铺经营权,这让李哲海心生警惕。

    在裴东书的茶楼包间里,李哲海道:“张会长,你这好心让我给我1个洞4条街的商铺经营权,实在让我惊讶!”

    “这有什么!”张京哲哈哈笑声:“现在原南会已经没有南部会的压制,日子好过太多,反倒是你李哲海,手下的弟兄伤了那么多,店也被收了不少,虽说咱们不是1路人,可好歹也有些同门的味道,索性我就把模糊不清的交界地方交给你,免得咱们两家伤了和气!”

    “照您这么说,我还得谢谢您的宽宏大量了!”李哲海皮笑肉不笑的端起面前的茶,可是放到嘴边后他又停下动作,像是自言自语道:“最近两天凤鸟会的黄鸣大似乎有扩张的意思,如果我的消息不错,北区那边除了几个关键的洞没有染指,他正在把手往临近的其它区伸,张会长,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金成泰之前和我们聊的话,他放到脑袋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