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很有潜力,如果愿意,就来为我做事!我想多年以后,你会觉得今天的选择是你这辈子最正确的!”

    朴关戎转身直视这着金成泰,有那么1瞬间,金成泰从这位老爷子身上看到了1股莫名的亲和力,那种除了权势和金钱以外的东西,并且具希影也过来低声道:“赵东赫已经全面接管原州市的南部会内讧善后问题,他的手段不会光彩,受牵连的人会有很多,这些人需要有人去安抚,你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是我?”金成泰不解,具希影反问:“你说原州市现在的稳定局面除了地检、警查还有谁在乎?

    对此金成泰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已经听出话外音,那个人就是自己。

    十几分钟后,金成泰接受了朴关戎的命令和要求,离开所在楼层,进入大厅,具希影原本要把他引导所属的房间休息,迎面走来1人,挡住去路。

    具希影笑声:“郑会长,您怎么还没有休息?明天的商务会可紧张着呢?”

    “总接待,我想和这个年轻人聊几句!行么?”

    老家伙开口,具希影稍作考虑,看向金成泰。

    瞧着面前有股熟悉味道的人,金成泰依旧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但人家已经堵住路,具希影也看出来人的心思,于是她转头冲金成泰笑声:“金先生,您先和郑会长聊聊天,我去看看您的房间安排好没有!稍后我会过来接待您!”

    “郑会长?”金成泰1愣,似乎在琢磨眼前人的身份,而具希影已经先1步离开,乜有旁的人打扰,这位郑会长示意金成泰来到旁边的休息阁,身后的随从很自觉的站在阁子门口守着。

    “你到底是谁?”对于这位看起来就不1般的郑会长,金成泰不敢掉以轻心,率先发问,只见郑会长理了理西装,双手放在腿上,背靠椅子,1副很自然的模样:“金警官,你不记得自己在春川市做的事了?”

    “春川市的事?你什么意思?”金成泰再度发问,只见郑会长脸色浮现1丝嘲弄的笑容后,道:“郑京植!

    “郑京植?”起初金成泰还没有反应,可下1秒,他就像中电似的惊蛰起来,因为他已经知道眼前老家伙的身份,江原道北方最大的商会社团组织,co商会会长,并且他刚刚问自己记不记得春川市的事,言外之意就是再质问自己将郑荣柯给送进去的罪责。

    不过事早就过去大半年了,这个时候,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样的问题,显然郑荣柯入狱已经不是关键,况且这个纨绔子弟听说早在6个月前就假释出去了,因此金成泰1琢磨,就知道郑京植有其他的想法,果不其然,经过短暂安静,郑京植发话了:“你做的事本该让我结果掉你,因为你让co商会的名誉遭受了损失!”

    “郑会长,你的商会是否有名誉损失,你应该去问你的儿子,他为了攀上赵公子这艘大船,用未成年的小女孩当做讨好的工作,把她们给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这个罪过你有考虑过让谁来承担?”

    “罪过自然有人来承担,哪怕是郑荣柯也不例外,但你让我的商会陷入了流言蜚语,这个事你不觉得要和我解释解释?”郑京植依旧心平气和:“现在朴关戎老爷子看上你的才能,我不会说什么,但如果你不能给我1个合理的解释,我想你接下来会遇上非常大的问题!”

    虽然郑京植的态度非常的平缓,说话的语气也很温和,但是金成泰仍旧从中感受到可怕的杀意,经过短暂的沉思后,金成泰起身鞠了1躬,以非常诚挚的语气道:“郑会长,之前的事是我考虑不周,鲁莽行事,给您带来了无法磨灭的声誉损害,在这里我请求您的宽恕!”

    面对金成泰的态度和举动,郑京植眉宇间略有微动,而在内心中他也明白朴关戎为何会看上这样1个底层的蝼蚁,因为眼前的小警查有着寻常人不曾有的勇气胆识和心怀,于是他抬手示意金成泰坐下:“金成泰,你应该为你说过的话负责!我想只有这样才能原谅你之前的过错!”

    “希望郑会长给我1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金成泰再次诚恳的摆低姿态,这么1来,郑京植不在拐弯抹角,道:“你毁了3光社企,隔断了商会的运输业,更在春川市打破了北方商会尊位的面纱,现在很多事都比过去麻烦,所以在你去做朴前辈让你做的事时,我要你去解决江原道与其它道的商会冲突!”

    “商会间的冲突?”对于这个模糊的词语,金成泰知道它所代表的含义绝对不像面上那么简单,闹不好就是让他去和某些社企组织开战,为co商会发展扩宽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