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发言就回到了穷困的平民身上,引发了文人中主张‘实业救国’理念的一派人的嘲讽。这帮文人认为,何锐把力量放在穷人身上,穷人有钱么?没有钱搞什么市场经济?这不就是收买人心么?

      当时以范旭东为代表的企业家更像读书人,他们的业余时间都爱看书。他们的休息时间,特别是晚上,常常是在做跟国家命运有关、跟文化有关的事,而不是跟娱乐有关的事。

      一代“棉纱大王”穆藕初到北京,都是跟蒋梦麟这些人游玩,而不是去跟达官贵人往来,他们心中有一种对知识的敬畏,对精神的敬畏。

      当知识分子、企业家尝试“教育救国”、“科学救国”、“实业救国”时,周树人正试图用手中的笔唤醒国人。

      1919年初,38岁的手术人发表了小说《药》,揭示小市民的愚昧和麻木,痛惜革命烈士的牺牲,这一年,周树人也在忙着搬家,从老家绍兴搬到了北京。

      周树人发现,何锐的政策看似符合了不少‘理念’,却又遭到了持这些理念的文人的反对。

      在文人们继续评论以及反对何锐的时候,周树人倒是第一次对何锐的思想起了兴趣。就拿了何锐的著作开始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