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位于南半球,6月正是冬季。地处亚热带地区,南非冬季气温还行,普遍在5-20度之间。

      一队队白人战俘行走在干旱的热带草原上,他们双手被铁手铐拷在背后,脖子上套着用来抓黑人的铁项圈,铁项圈用结实的白棕绳串联在一起。

      在队伍旁边,骑着马匹的黑人官兵们驱动战马,保持着与白人俘虏队伍相同的速度。同时居高临下监视着白人俘虏。

      除了防止俘虏逃跑的黑人骑兵,也有不少黑人反穿着南非陆军的军服,脖子上带着红领巾,胳膊上套着红袖箍。手上则是就地取材,拿着白人军官用来驱赶黑人运输队的皮鞭。虎视眈眈的监视着俘虏队伍。

      虽然天气不热,但是为了防止两千多白人俘虏暴动,供应的水与食物并不多。走了两天,白人俘虏们各个步伐沉重,脸色发白。

      终于,有各白人中尉俘虏在这样的疲惫与屈辱中爆发了。他停下脚步,对着身边黑人大声喊道:“给我拿水来!”

      这些黑人是刚解放的奴仆兵,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即挥起鞭子当头抽下。啪的一声,那名白人脸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在两天前,这位中尉还在随意差遣黑人奴仆,稍不如意,立刻连打带骂。此时打他的正是两天前在他手下的黑人奴仆兵。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白人中尉俘虏一头就想撞过来,但脖子上的绳索拉住了他,让他如同一头驴一样连跳带蹦,却前进不得。

      白人中尉俘虏被气晕头了,他大声喊道:“你们这些杂种,有种就杀了老子。”

      刚得到解放的黑人奴仆兵从来没有在白人这里学到过善待俘虏,很自然的将他们从白人这里学到的暴力鞭打用了出来。皮鞭劈头盖脸的打过来,很快,中尉就忍不住往后退。

      但这条绳上的其他白人俘虏却气不过,一起叫骂起来。除了问候黑人祖宗安好,以及等老子以后杀掉你之类的败犬哀鸣之外,就是各种骂人的短语。

      在以前,白人会持续鞭打反抗的黑人,打到对方求饶,然后才公布惩罚的鞭数。打到求饶,是一码事。求饶之后再给与一定数量的惩罚鞭子是另外一回事。

      解放黑人将白人老爷们以前的手段用在了白人老爷身上。只要白人还在骂,就继续打,不停地打。其他的白人俘虏队伍眼见如此,又是气愤又是害怕。纷纷想乱跑。黑人解放奴仆兵们为了维持秩序,只能按照白人老爷的方式来治理白人老爷们的炸营。

      然而黑人没搞明白,白人老爷没有经过100多年的训练,无法正确领会鞭打传递的含义。黑人们鞭打了近20分钟,白人老爷们总算是因为体力耗尽,才如同黑人奴仆那边做到了挨鞭子的时候不吭声。

      眼见白人老爷们总算是懂得了规矩,黑人们其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手。这20分钟的鞭打消耗了大量体力,黑人解放奴仆兵们气喘吁吁的拿过军用水壶开始喝水休息。

      然而白人老爷们还是不让人安生,有白人老爷精疲力竭的喊道:“杀了我,杀了我。”

      听到这令人讶异的请求,黑人解放奴仆兵盖好水壶盖子,走到那位躺倒在地的白人老爷身边,蹲下身问道:“你说什么?”

      “杀了我。”这位白人老爷满头满脸是血,气息微弱的继续说道。

      黑人解放奴仆兵很为难,他站起身说道:“你这要求真的是莫名其妙。我从来没听到过。”

      这位白人老爷也不知道是过于有骨气,又或者是已经彻底失了智,继续说道:“杀了我,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