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厂子办起来了,少不了要打点一番。”

    朱纯臣的心思十分缜密。

    仔细斟酌了一番,又有些不放心地说道。

    一听到要送银子出去,周奎就是一阵肉痛。

    嘉定伯的银子,向来是只有进,没有出的。

    “陛下那里,也要想法子送银子过去,最少十万两起步。”

    “内帑空虚,陛下哪有不收的道理?”

    “到时候即使云逍子揪着这件事不放,只要陛下那里不点头,他也无计可施!”

    朱纯臣对皇帝的秉性,看得十分透彻。

    皇帝只要有银子可拿,即使知道事情是自己做的,也不会深究下去。

    “五万两,不能再多了!”

    周奎犹豫了半晌,最终咬牙说道。

    朱纯臣心中一阵鄙夷。

    到底是出身小户人家。

    办事扣扣索索的,哪有一点皇亲国戚的样子?

    二人又饮了一会儿酒。

    朱纯臣喜滋滋地说道:“重茂这小子,以前没少惹祸,真是没想到啊,这次竟然立了大功!”

    周奎得意地说道:“这主意,可是咱家的鉴儿提出来的。”

    正交谈间。

    外面响起急促的声音:“国公爷,有一队兵,把府门给堵住了!”